有一天,小狮子问母狮子说:“妈妈,幸福在哪里?”
母狮子回答:“幸福在你的尾巴上!”
于是……
小狮子为了寻找他的幸福……
不停的追着自己的尾巴跑……
怎么追也追不到……
小狮子又跑去问母狮子:“妈妈,你说幸福在我的尾巴上,可是为什么我找不到呢?”
母狮子回答:“幸福是不必刻意去追寻的,只要你不停的往前走,幸福就会一直跟在你身后……”
————题记
听到门外咚咚咚的脚步声,我微微皱了一下眉,不过很快又恢复成原来的空白表情。灯亮了,笼罩了整个教室。我感到有点昏眩,便轻轻地合上了疲惫的双眼。
啊!蓝,你怎么一个人在教室?也不开灯?佳对我来说是个麻烦的人,因为她总是会很顽强的逼我开口,但在人们的眼中她是个活泼可爱的人。
我睁开眼睛,淡漠的注视着她从门边向我移动,之后就对着我坐了下来。我明白,我已无法再安静的享受夜的礼物。我站起身,她急急地问,你怎么了,要去哪里?我继续离去,没有理会她。她忙站起身来又说,刚才有个叫达的人打过电话找你。准备离开的我顿了一下,随即离去。
达是我极少说的朋友之一,原因无它,只因为他是我某段快乐时光中的一位。所以我珍惜着。
经过相处我发现我是个不合群的人,土气的白棉布衣,有一双淡漠而放肆的眼睛。语言几乎已不属于我生活的一部分。代替语言的是笔与键盘,我写着只有自己才懂的文字,我活在只有自己在世界晨,我在乎着只有在乎自己的人。达是其一。
他的回应很少,或许是因为看不懂我的文字,我原谅。毕竟一个堕落的灵魂是不会有多少人懂行她的思维。所以我一直原谅所有人。我讨厌合合分分,却又总在做这种反常的举动。我将自己罢在最极端的谷底。踽踽独行。
李锐在《生命的歌哭》中写道:坐在精神废墟之间,面对命运的时候,每个人可以依靠的不是勇气,而是刻骨铭心的悲哀。所以我一直都选择着漠然,低调处事。
我和他淡淡地联系着,写着我的文字,他不懂。但直到有一天,他写给我一段文字:你就知道写些莫名其妙的话或词,我不懂。我讨厌那种时有时无的感觉,如果你真想这样的话,我们也只有断绝关系了……。看到这些我木然的说,他终于懂了——,可是结束了。
他的朋友告诉我,他活在悲哀里,痛苦着,你不应该对他如此残忍。我说,残忍?对他来说这样不会残忍,反倒是种解脱,不用再费劲的去理解那些他看不懂的文字了。或许这样对他于我都是最好的结局。他说,你们的事或许我不懂,但做为他的朋友,我希望他开心。而我清楚的知道他现在并不开心。要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吧!
我崩溃在蓝屏前。我终于懂了,不断地向朋友出难题,即使真诚的朋友,也会感到力不从心,甚或几多烦恼。
我开始不再用自己一惯的方式出现在你的面前。我开始试着在他面前咧开嘴,我感受到了他的快乐与轻松。从来没有过的…我对自己说,这才是他希望的朋友。而我已经不是自己了,却还坚持的看着他笑。
朋友开心着,我幸福着。开始着不再强求…
皓明的月光静悄悄地挥洒在我的脸上,干净的就像是我空白的感情世界。月光顽皮的支起我粘拢的眼,我正好可以孤独的躺在床上,思索发生在这个世上的所有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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