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百年好合,因为有这样的祝福我喜欢上这样的字眼也敢情偏好这样的花。百合花在马太福音书上曾有过这样的评价:百合花的底蕴超过了所罗门所有的荣耀。而所罗门在《圣经》中则是传奇宝藏的拥有者。同在东西方文化中享有如此礼遇的花并不多见,而百合花则是其中佼佼者。那试问,这样圣洁的花哪有人不怜,而拥有这样品性的女孩哪有人不爱、护,因为她的包容万千,Lily这个英文单词将永不会被人遗忘。可百合是诚如我想象的吗?
清晨,一缕阳光射在窗前供诸瓶几的几枝百合上,而我的内心却突然充溢着两种不同的声音。
“你会想到什么?”沙迦问我。
一个女孩的声音首先吸引了我:“多美的百合呀,白色典雅的而突兀的花瓣,微黄寓意亲和的花蕊,擎出浅绿的白色叶茎脉脉传递着房间的柔和与自然。看到她有时会让人想起山口百会,想到她亲切毫不雕饰的笑容。”此时光线恰与叶上结晶体碰了个正着,三棱镜般的折射让我不禁有些心动了。
但一个男孩的声音似乎又纠住了我:“叶脉上的不是清晨的露珠,而是百合花哭泣的泪。零星的朵朵委身在这狭小的空间,已不复山百合或是野百合于山野烂漫绽放时的欢畅。那束光线,早晨的,只是去拭去昨夜尚未风干的泪痕。”兀地,那曲熟知的《哭泣的百合花》从心底某个角落里咽咽出来“……告别了泥土,就是爱你的代价;你是我眼中最后一粒沙,我含泪也要轻轻地擦”。想到此时,我已分不清花瓣上停留的究竟是雨露还是泪珠,而视线已经变得模糊——
“你能告诉我 ‘答案’吗,沙迦?”
“有没有听过‘拈花一笑’的故事?”
“有的,故事讲的是佛祖一日坐禅时,不看弟子亦不讲经,倒是久久注视着手中攒动的一枝花。众弟子大惑不解,唯有达摩祖师双手合一,对此慧心一笑。”
“想过没有,为什么会对一枝毫无表情的花会然一笑呢?”
“从你的记忆中找寻吧,你会找到答案的。”说完,沙迦转身不见了。
——那天看到你桌上的花瓶还有其中蔫去的花朵,你说有几天没有照料枯死了。我想花同人一样也有它的生命与习性,因为有你或是自然的眷顾,它才得以美丽,而没有这样的呵护也挽留不住它天性的使然。那天为最后一个盘符命名时,你不假思索干脆回答:“叫百合花吧。”我回过头看着你的眼睛,仿佛涌动着对百合由衷的喜爱与心底那份最纯真的虔诚。想到我这两个场景,我笑了笑,忽然明白佛陀故事的寓意了。
勿须铺陈对某种花的偏爱之情。“她是美的,但要赋予她自由与关爱”沙迦忽然凑过来打断我的思绪。有时对着花(她)微笑,也许并不代表你已喜欢上这样的花朵,而是你决定敞开自己的心扉,尝试走入这样花的境地,因为她们也有自己的保留:如席慕容在《如歌的行板》中的一句“……是十六岁的那本日记,还是我藏了一生的那些美丽如山百合般的秘密”。
如今,百合花一年四季都有。但真认知百合花的却并不多见,而它也是你所钟爱的星座——巨蟹座的星座之花。但愿每个人只在心灵的某个寂静的角落里感悟那《哭泣的百合花》,而却受益百合花的美好祝福……
末了,一个朋友告诉我,蓝色是起点,而落日则是终点,而百合花则象征了这段绵长经受得住岁月的过程。献给你——一段三重奏。
附1:
那天,你说你喜欢听那首《栀子花开》,后来发觉有首提及到该花的诗更耐人寻味——摘自席慕容的《盼望》
盼 望
其实 我盼望的
也不过就出口那一瞬
我从没要求过你给我
你的一生
如果能在开满了栀子花的山坡上
与你相遇
如果能深深地爱过一次
再别离
那么再长久地一生
不也就出口 就出口
再回首
那短短(后)的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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