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如荀子所言,那么人生就是黑色的,但时光会使黑色渐渐褪去。
如果按孟子所言,那么人生就是白色的,但时光会将它一点点染黑。
化学反应总有一个平衡状态,正反应进行合成的同时逆反应也在同时分解。人生也是这样,黑色褪去的愈淡白色被染的就愈浓,当到一定程度时——颜色不再变化时——人生便到了终止时。
小然出生时算命先生预言他“福星高照”,现在倒也证实了这句话。果然是“服刑”高照,十七岁进了拘留所四次,。后来一不小心把福星点得太亮,照穿了自己,终于“罩”了个五年有期,可惜不是有期存折。
在我耳中韩国的歌很喧噪,歌手们仿佛都经历过同种的特殊训练似的,大都具有中国铁牛的气息。也许这只是一个习不习惯的问题罢了,好比美国人看中国人吃饭用筷子,美国人会说:真白痴有勺子不用!
事实上男人比女人哭威力更大。正如古人云:不鸣则以不鸣惊人。也不难理解,好比当官的忽的一天不贪了众人都会大大的惊骇的。当官的伤心也在这里,忽一天良心发现,欲弃恶从善,然而大家知道后反而避而远之,不禁辛酸,感叹世态炎凉,于是贪之更甚。
都说活着要有目标。而实际上大多处人活着的目标就是等死。“人生之能掐指算,能活几天是几天”——很庸淡的人生,但我却愿意相信——就像和尚们都相信释迦摩尼一样。
唐朝人的幸福是可以读书;宋朝人的幸福是可以读书有为报国有力;元朝人的幸福是可以读书明理;明朝人的幸福是可以读书长智营商有方;清朝人的幸福是可以读书考官光耀门楣;上一代人的幸福是可以读书当官搜资敛财;现代人的幸福是可以不读很多书但有很多钱;但愿几代后的人的幸福是虽没钱但有一颗美丽的心。
一个朋友说过“生活的主旋律是离别”。刚听他说时我极力反对,毕竟陆游和唐宛曾经拥有过,直到那只伴我成长了四年的猫死去后我又不得不承认,因为陆游和唐宛终究是分开了离去了。
人在出生时离开了母体,上学时离开了家,工作时离开了心灵,有妻儿时离开了自由,死去是离开了人生。
当同学们把外面已泛黑的树干涂白时便想到了惨白的人生和黑色的命运,当他们褪成一体后变成了伪冒的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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