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几年的修为,我以为已心如铁石.哪知还是抵不住她那款款深情,妙曼身姿态与妖艳如花的小脸一二 个月在身边的诱惑,最终一头扎进她的温柔陷井,沉缅其中欲罢不能.该死的病魔,我恨恨。
二十几年的修为,我以为已心如铁石.哪知还是抵不住她那款款深情,妙曼身姿态与妖艳如花的小脸一二月在身边的诱惑,最终一头扎进她的温柔陷井,沉缅其中欲罢不能.该死的病魔,我恨恨。
一周的时间,我推掉所有工作与企图心,收集起四散于身体各处的残存意志,踏上了回家的路.
二十几个小时火车的挤,汽车的颠簸,家乡终于渐入眼睑.
到了,到了,到了........."啪"行李从窗口飞出.跌跌撞撞到了门口,小心翼翼双脚踏在了地上,我闭上眼,深深吸口气."我---回---来---了---"我大叫着,甩掉鞋子,冲到路边下的小溪,水刚及脚踝,任由那农历九月的冰凉慢慢至膝,到腿,到全身,深入心腑的浸润,旅途的疲劳,病的折磨,刹那间烟消云散.
仔细打量周围熟悉而新鲜的所有.溪上的小木桥还在,只是更旧了些,溪边的那块大石头也还在,上面多了几道玩童的刻痕.路边的小树呢?原来已经长大了.山上的森林还是那么青,楠竹林依然那么绿.田野已收获完了,只有堆堆稻草,还有远处几柱烧草的青烟袅袅....
到了家,面对发已全白,身体更弱的父母,更加陈旧的木楼,我那漂泊的心终于安定.柴火的烟味,特有茶油的香味,刚从菜园摘回的菜香,爸妈的言语,我泪流满面.城里多姿多彩的生活竟成虚幻.
躺在床上,外面漆黑一片,耳边传来久没听到过的汪汪的狗叫,阵阵森涛,沙沙的竹拂瓦顶声,背后泉水的叮当,对了,还有老鼠吵闹的声音...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进入了梦里.
"啪""啪"在一片劈柴声中我醒来了.外面一片白茫,是霜吧.鸟叫,水声,哦,溪边还传来了村姑们捶衣声和她们的笑声.....
我确认,我回到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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