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小的时候,老师问我们理想是什么,那些稚嫩的心里是很笼统的想法,科学家,警察,教师,我记得自己大声的说:
我要当画家。
那个时候无非就是觉得能够把我同桌的脸临摹出照片的效果,那就是神奇的画家。
我废旧的作业本背面就画满了仙女,猫啊狗啊和花丛野草,觉得很美,马上就从纸上蹦出来奖我一个大苹果,抱着它们做梦流口水,
后来读中学了,才有美术这堂课,学速写还有素描的时候,经常有同学拿走我的作业本照着上面描,心里很不是滋味,替老师着急:
都是有天赋的孩子,那个才是真正的画家呢。
后来我接触了国内外的天才作品之后,疯狂的喜欢上抽像风格的油画,特别是梵高和毕加索的,极度颠疯的境界,因为很多原因我没有和美术接入正轨,但是依旧喜爱,欣赏和涂鸭。
看到狂乱忧伤,境界至极的东西依然热血顺着脸颊往头上涌,想欲欲一试,想就此死去不回头。
想我离我的理想越来越远,觉得不好意思,
可恨的是那中间还隔着透明的悲哀,日夜不停的冷眼瞅着我。
现在我儿时的理想都成为寒糁的爱好了,出来工作了,理想还是很模糊,想工作体现价值,想生活快乐无比,想做我所喜欢做的工作,想激情澎湃,想让挑战无极限,,,
还想我爱的人来爱我,太奢侈了
我都不知道我要的是什么了,又不敢要,怕像那渔夫的老伴一样,到最后连一只新木盆都没有了。
记得有谁说过:理想就像星星,我们永远到不了那里,但是像水手一样,我们用它们来指引方向。
我看见办公室的同事一下班就去做头发,周末赶着聚会跑
我就不知道我的方向在哪儿了,
我去画展饥渴的进入作品的灵魂里,那指针向天堂,
我回到宿舍啃着苹果,那指针指向苍白的生活
我到办公室,脑袋一片空白,我想我要下地狱了。
回头想想,如果我是拉着缰绳,嗨着革命歌曲的水手,我就不要去看星星,它们会随着白昼交替而消逝的,就看前面那个光溜溜的石头,到了就坐下来喘口气。
所以想想,我就看着这个周末,出去找块干净的石头四脚朝天睡一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