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恼源于对生活的思索和对生活的更高需求。
没有目的的生活平淡而无意义,习惯和死亡就是最后的目的。
生活的目的是一种信念,是对未来最美好事物的希冀,也是对自己对他人的一种责任感。这种责任感对于农民也许就是为了土地的不衰;对于情人来说也许是为了爱的永恒;对于母亲来说也许就是为了生命的延续;对于“野心”人来说就是为了证明自身价值的存在。不论是精神上的需求,还是物资上的享用,亦不论是崇高的还是卑下的,都是生命体存在的真实意义。花有花存在的意义,草有草存在的意义,虫有虫存在的意义。每一个生物体都有自己的生存法意义。
自然界的事物都有自己存在的法则。来源于自然,遵循于自然,回归于自然。
物竞霜天,各领风骚,适着生存。唯有真正适应环境,才能成为强者。
强调个性,并非是脱离自然。作为个性,应首先是一个自然体,具备生物体所具备的一切相同之处。生存方式和色彩的不同才是个性的表现。
总想超凡脱俗,却不知肉体横躺在尘世之中,撕去伪装的面具,方知灵魂的阵痛。总想浪漫温柔的世界,温柔却象烂漫的梦絮,孤寂的影子常常在后摇动,梦做的很疲惫,方知浪漫温柔的沉重。
不能不愿失去象征的个性,如同血的成份,失去,将意味再难分辨;不能不愿失去盎然的个性,如同骨肉间的肌键,失去,将意味生命的萎缩。
一堆肉体,几块骨头,撑起是个动物。一个头颅,几多自信,组成一个人体。肉体中是骨头,骨头中是自信,串起是一个挺拔的个体。
摧毁一个个体,可以是山呼海啸般的地震,也可以是清风细雨般的风化。地震能是个体使个体消失容入,风化却抽取自信,一样是个体消失。
将自我设定成社会固定的模式,是一件痛苦的再造过程,放弃自我,放弃童心,成为大众之人。模式总在不停地变化,每一个人都需要不断的更换角色,不变将预示着自我的再一次消失。
追求完美,那是自我的提高,是对欢乐与痛苦瞬间的体会。改变自我,为的是自我空间的发展。脱变,也是为了更如意的生存。
心之衰老,意味着对自然变化的感受的消失。童心意味着对自然的好奇的感受,离开好奇,自然中的一切都将是恒定不变的事物,而长眠就是他最美丽的一瞬间。
聪明与迟钝,自傲与自悲,好强与虚荣,个性与趋同有时总是相伴而行的。自以为与众不同,却是同体的延伸。超凡与脱俗需要克服自我,面对自我,面对同体。
生活是多彩的世界。生物的多样性和生存方式的多样性,组成了完美无缺的世界。我们需要爱也需要恨;需要快乐,也需要痛苦;需要相逢之喜乐,也需要离别之惆怅;需要高尚之伟举,也需要俗礼之小节;需要成熟的深邃,也需要孩童的玩皮和天真;个性是单一的色素,没有色素就没有七彩雨虹。没有颜色的组合,就不能体现世界的完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