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是情人节那天做的,做好了才给我打的电话。
你说你望我的阳台,不见有衣服晾晒,还以为我回家过年还没回来。
你说,我的电话没人接。
你说,要就要两罐,不可以拆开的。
我说,我只要一罐,另一罐你再送别人好不,这样还多送出一份人情啊!
你说,你还没有那么多情,没有可送的人了。
我有点慌,在屋子里东转西转装作翻寻物什,故意错过迎来跟去的你。
难道就这样么?
我是很喜欢吃酸萝卜,但是我还没想好该怎么做。
“那我不要了。”不敢看,我忍着口水说,“真有那么大含义在里头?”
“你想好啊,就是这样。要么要两罐,要么不要。”
“那我不要了,反正也要好久才得吃,哼。也不可惜。”几乎是自我安慰,反正又不是现在就可以吃的。
谁稀罕呢。
“那由你吧,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什么含义都没有,要一罐就一罐,一根就一根。”
“可是我不想要了,除非你一趟抱得这两罐上我家!”说完有恶作剧的得意的笑,我看你能。那么重,我可是一个都抱不动的。哈哈。本性渐露。
“简单,而且不贴胸不靠腹。你来开门关门。”
倒要看看你。哼。
你真的一手一罐不贴胸地上到五楼,我一路不停地笑。我怎么忘记了,是我自己说不给你拿到我家的。因为夜深了。
“陪我上楼顶去看月亮!”放好罐子,我几乎是雀跃的。
无论如何,你离我想要的爱情太遥远。我对你说过,我已经心有所属,我对你说我好苦啊,那个人,我欲爱不能欲罢不止。
因为我不相信你会难过,你好像是没有感情的,在我心里。而我需要倾诉的对象。我多么爱他,我说。
你说那怎么办?唉。
叹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