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你发来短信,问:“明天去看你好吗?”
“像个吊死鬼,先不来吧?”回过去,欢欣与落寞,绞缠。你该不知道,多么想见到你,明明是我先认识的,先好友的,而她们早跟你一起吃一起玩,还,一起睡。呜。。。。。。
“以为选美?”
“好!来吧!”壮士断腕般的悲壮豪迈,自己都深深感动。你不知道,我是多么在乎自己在你心目中的形象,我怕我,不美不娇;我怕我,那一头不羁的乱发;我还怕,那自嘲为纯天然的面孔和着装。很多时候是不以为然的,似乎还是一种固守,在长发直了又弯弯了又直,黄了红了紫了绿了又黄了的国度里,我是唯一,我是永恒,我是永不掉色的唯一永恒啊。我,我是不是偷偷骄傲着自豪着,在埋得深深的自恋里。我不介意别人说我不漂亮不美好,让我介意并且决心破茧的人,不知道还会不会有。
然而,你说你要来。
整个下午,都在一种隐约的澎湃里了。
“姐姐,我是不是很难看?”晚上,终于憋不住,跑去问那边的阿姨。你知道的,我们姐妹相称。
“你不漂亮,但是应该也不难看吧?”姐姐拉过我,再退后两步,把我上下端详,补充道,“妹妹,你笑起来挺好看的。”
“真的么?”不太相信,“我怎么觉得自己好丑的?”
“谁敢说我妹妹丑?!”
“姐姐,你说,我把头发拉直了会不会好看一点?”
“你有那个时间吗?好好治疗,配合医生,小心挨在这儿过年!”姐姐警告着,忽然反手将我擒住,“老实招来,坦白!谁要来???”
“是有朋友要来。”竟然羞涩。
“嘿嘿,嘿嘿。”姐姐坏笑。
“嘿嘿,嘿嘿。”我笑得亦邪。
姐妹之间,相当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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