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今天二零零七年 七月四日
我没有去上班 昨天向单位请了假 原因是身体不舒服 昨夜未眠 清晨才进入梦乡 睁开眼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二是六分了 推开门 看到'马'在客厅上网斗地主 我并没和她打招呼 看来今天她并没有要出门的意思了 失望 因为她占着电脑 (文中四人均为我的室友)
转身回来整理地铺 (昨晚我睡在地板上) 昨夜那被我翻来覆去折磨的狼狈不堪的床 已没了整齐 收拾了战场 接下来就是收拾我这张两年没见的朋友看起来有点沧桑的脸
'马'似乎无意理我 斗的正火热 只好主动搭话 吃了吗 吃了 你自己弄点什么吃吧 我不管你了 她回答说/
没有别的选择 只好又来到我隔一天一来的面食柜台前 冲那个年轻的小伙说 给我来四个馒头 而后 又去了旁边 买了搭配它咸菜 拿着早餐的我 在楼下闲逛 准备采购一下 我喜欢吃的晚餐
豆角多钱一斤 好熟不 那大姐很热情说; 不好熟你下楼找我来 一块钱一斤 来多少 我对她的话半信半疑 但还买了一斤半 拿着东西回到我在沈阳唯一一处可以容身的地方
吃了早餐 '马'还在斗 我便进屋躺在床上听广播 一个我没有听过的但有点老的电影作品<姨妈的后现代生活>这一集正好讲到姨妈要去美容院整容 而后通知 正在闹心丈夫出轨不知该怎么办的妹妹 说自己要卖掉上海的房子去国外与人结婚 正在换台时 '马'的电话突然响了 心里暗自高兴 哈哈 这下你可走了 我也好上网找找那刚才未知的故事结尾 正如我所愿 '马'有事出门了
家里只剩下我一人了 浏览爱屋 听歌 聊天 我一阵忙乱 看一下表 已经是晚上六点多了 这时一阵急促的瞧门声 '你的车怎么还没拿走 扫地时挡骇 是清洁楼到的师傅 那大爷很不客气的对我说 在不拿 我就给砸了' (一下午来三次的人就是这个跋扈的老头) 我好声的说 大爷 不知道那车是不是我家人放这的 晚上回来人了 我问问还不行吗 你先别砸 又是一顿批天盖地的话 说完才肯离开 关上门 我依旧爬到网上
'马'回来了 已经是晚上的七点了 饿了吧你 是啊 你做饭吧 '马'笑了 你下楼买点吃吧 我惊讶的说 你又要走啊 她没理我 换完衣服 飞快消失 25岁的我为什么每天都是这家里最闲的 '马' '宋'看来都去约会了 '唐' '王'出差了
心里一阵酸楚 泪水不知什么时候已到了嘴角 想家的念头又一次重上心头 此时想起表姐曾说过的一句话; 一个人在外 我这是为了什么 还不如回家 安安稳稳找个人嫁了 最起码那有亲人 有朋友 每每想起我就不停的在问自己这个问题 为什么 可到今天却也没有一个让自己满意的答案
为饿一下午的肚子 我得快点让它振作起来
吃过晚饭后 我又回到那不喜欢聊天室里 聊个昏天暗地 等待夜晚 重复我这机械般的生活 这就是我生活中的一天 一个在陌生城市无依无靠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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