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
她——刚进中学被选为班长,是一个漂亮的班长。
他——跟她同一年进入同一个中学,只是不在一个班。
她一直都没想到她们班会分班?而且会跟他会到一个班?
没办法,她所在的班级的班主任时在无法胜任,学校只好把她们班给“分解成了九份”分别分给了另外的九个班,直到初三开学那天,她和他座到一同一个教室,她总有一种寄人篱下的感觉,座在这个教室里像个借读生一样。
放学回到家还是跟妈妈一个好朋友的女儿一起去马老师那里做作业(课外辅导)
手里虽然在写着作业,心也不知道飞到哪去了……忽然,“喂,田甜姐,你在发什么呆呢?老是在问你话呢”啊……,忽然嘴里冒出一句“不分班了吗?”……
“什么?”……“你作业写完了没有?”“还有把昨天留给你的几何题给我看看?”
“哦……,做完了”回过神来……
“你过来,这个题目错了,跟你讲过多少次了,你怎么老是记不住呢?……—%%¥#%……”后来的话就是左耳进右耳出了。
好漫长的两个小时,跟真真走在回家的路上……“田甜姐,你刚才说什么不分班呀?”(真真,一个可爱的小女孩,比我小一岁,我们的妈妈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很好很好的朋友,她妈妈如果给她买什么就会给我也买,我妈妈也是,找补习老师都叫上了真真,所以她亲切的叫我——田甜姐姐。)
“啊?不是吧?唉……你不知道,这个学期我们班被分了,我被分到别的班了,讨厌死了,搞得我们好像借读生一样,不管个子高矮,全座在后面,最后一个同学都靠到教室后面墙壁了,你说可不可怜?”
“啊?怎么这样啊,真讨厌,为什么要分你的班呀?那你在新的班还会当班长吗?……”
“晕……,还问这么幼稚的问题,肯定没有了”
“真真……,”
“有人叫你,谁叫”
“哎……哥哥,这么晚你怎么还在这里啊?”
“咿……,同学,你好。”
“同学?你是谁呀?没认错人吧?”
“我79班的,你是刚被分到我们班的,你怎么跟我妹妹一起啊?”说真的,今天进教室的时候视线里什么也没有,更别说会记得某个脸了,唯有班主任的那句“我们班来了几位新同学,大家欢迎”然后就听到稀稀拉拉的掌声。
“啊,田甜姐,你分到我哥哥班上了,哈哈……太好了。这是我哲学哥哥。哥,我可跟你说啊,这是我的甜甜姐,你在班上可以照顾她哦,如果有人欺负她,你可要帮她哦……”
“呵呵……没问题……”他看着我,我很勉强的挤出了一个笑。从真真嘴里认识了班上的第一个男生,哲学。
……叮……6点半了,又要起床了,挣扎着从被窝里爬起来,洗漱完毕走出家门。
不知不觉走到了79班的门口,这时教室里已经座满了3\1,座在位子上拿出了语文书。
“HI,同学,你也来这么早”忽然前面一个男生转过头来说。
我抬头一看,原来是他,真真的哥哥,一个瘦瘦的有点黑的脸,笑咪咪的眼睛上长着长长的睫毛,留着小分头。他是我在这个班上记清楚的第一个人。“嗯,是啊。”
他看我没说什么,无奈的转过头去了。哼,个子比我高还座在我前面。唉!谁叫你是被分班过来的呢。
“HI,你好,我叫李小美,你呢?”原来前面还座着一个长得很秀丽的女孩子。
又是一个勉强的笑“你好,我叫田甜。”
“真好听的名字” “谢谢,你也是啊。”
上课了,班主任进来了,不知道是他良心发现,还是有人提意见了,把我们的座位调了一下,我从最后一把位置调到了到数第三个,跟李小美同桌,而真真的哥哥跟李小美只隔一条走廊,从那以后就跟李小美算是好朋友了。她人长得还不错,成绩也还可以,当然就不少会有男孩子喜欢。
那时的我平时的爱好就喜欢跳舞、听音乐,刚进中学的时候还是学校舞蹈队的,后来上了初三不知道学校舞蹈队怎么就没活动了,可能是怕耽误我们学习吧,毕竟初三了。
一个星期之后,班主任宣布:“从今天晚上开始上晚自习了,晚上7点到9点。”
“啊……” “哦…………” “哈哈……”同学们唧唧喳喳的讨论着、很兴奋。我也很高兴,因为学校开始上晚自习了,我就可以不用去马老师那里写作业了。
放学回家吃完晚饭,早早的来到了学校,本以为自己算很早了,谁知道班上已经都来了一大半同学了,还带了好多吃的来,一边吃一边聊天,很不像晚自习,更像是在开Party。走到座位上,地上到处都是果皮等等垃圾。李小美递过来一包话梅,“吃一个。”“谢谢,不用了,我怕酸。”
上课铃响了,物理老师走了进来说“以后每周一晚上都是物理晚自习。”高高的个子,白白的皮肤,也留了个分头,他讲话总是慢条斯理的,听起来让人想睡觉。两个字——催眠。不知不觉拿出一本小说夹在物理书里看……
“刘祥啊……,(跟我从一个班分过来的同学,上次同学聚会时说我们十年前谈过恋爱的,晕)你不学习不要紧,但不要打扰别人啊。你也学学田甜啦,拿本其它的书看看也好啊。”回过神来,只觉得脸一阵发烫,晕,自以为老师没看见呢,真是那句什么回来着——站得高,看得远。那确实!下课了,班主任走进来,看起来很生气,做贼心虚的我心跳加速,想着物理老师肯定跟班主任告状了,不觉得把头低下去了……
“今天在这强调一件事啊,以后来上晚自习不准带零食来吃,把这当什么地方了……”
啊……,还好还好,心里终于放下了,忽然觉得自己有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在学校下课时间大部份是座在座位上听音乐,那时都听一些黄家驹呀、温兆伦的歌。
忽然有人拍我的肩膀,摘下耳机一看,是真真的哥哥“你在听什么?英语?”
“不是,在听歌。”看了他一眼。 “你都喜欢听谁的歌?”
我把温兆伦的磁带盒递给了他。“啊……这个发型好帅哦,我好喜欢,跟你商量个事。”
“什么?” “把这个封面借我?” “你要这个干吗?”“呵呵,我想去理发店剪这个发型。” 我点点头,他又使出了他的招牌笑脸。 哼哼,还蛮臭美的嘛。
第三天早上走在上学的路上,忽然有人在后面叫我的名字“田甜……”我转过身去原来是他——真真的哥哥。他跑上来把磁带盒还给我,我看了看他的发型没变,问到;“咿,怎么没改变发型啊?”他唉了口气说:“我去到理发店说让剪这个发型,理发师说我的头发太短,剪不出来这个发型,还说我的发质跟他的不一样,所以没实现啦。” “呵呵,等头发长长了再剪吧。”我笑笑说。
“田甜……哈哈,散步啊?……”一个男孩骑着自行车从我们身边飞过。晕,我们以前那个班的同学,他被分到78班。被他这么一笑,觉得很不自在。好不容易走到教室,我们一前一后进来,早来了的同桌李小美看看我偷笑了一下说“你们一起啊?”我没出声。无聊。
日子还是一天天重复着,慢慢的跟哲学的接触也渐渐的多了点,大部份是因为真真吧。
有一天下课的时候李小美的爱慕者给她写纸条来,给我看到了,她笑笑问我“听说你跟哲学有点关系,你们什么关系啊?” “关系?没什么关系啊,只是他姨妈跟我妈妈是朋友罢了。”
“哦?这么简单?” “那你以为呢?” “呵呵,你不喜欢他吗?”
天啊?不是吧?不知道她怎么会这么想。 “当然不啦。”
“那他喜不喜欢你呀?” 晕,我怎么知道。难道我还会问他不成?“那你要问他呀?”
“没问题,我帮你去问,这事交给我了。”
“我……唉……”上课铃响了…… 这一节课,我的心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好难熬啊。又下课了,我对李小美说“唉,真要去问他啊,我乱说的。” “啊?什么?问谁呀?”
我……又哑口了。心想,说不定人家只是开玩的,我还当真了,难道真喜欢上他了?不是吧?情笃初开?……
从那以后我好像有意的躲着哲学,直到有一天,看见李小美跟哲学一起下晚自习走在回家的路上,后来班上传他们俩个拍拖。我无语…… 就更加的不理哲学了。好像在生他的气,他好像也发觉了,两个人就这样不说话了,就这样没有开始就结束了,我好像给他写过一封信,他也给我回了一封,内容就不记得了。
十年前也不觉得有什么,现在想想那时的李小美肯定是她喜欢哲学,说什么要撮合我跟他,最后是撮合了她自己。呵呵,一种被人耍了、被人利用了的感觉。
就这样十年前那曾未开始过的爱情就这样不了了知了。
毕业后我出来读书了,中间也有过联系,直到听说他跟我们一个同学恋爱了后,又失去了联了,又到后来他失恋了,我们又联系上了。
十前后
“帅哥,我回来了”我发出了一个信息。
“哦,是吗? 在哪呢?出来座座,聊聊天?”
好啊,在哪见?
三点吧,找个茶座?
好的,到时给你电话。过年回到家,去了趟奶奶家,看了奶奶。从奶奶家出来,在路上碰见了死党叶子(大眼睛美女,从小学就同班)聊了一会,问我去哪?我说去见个朋友,这个死八卦叶子非让我说是谁,我就告诉她是哲学,她也认识,她说你见他干嘛,他现在好像又跟妍子一起了。妍子(也是我们同学,一个班的,他们以前好像也拍过拖,长得一般,身材还可以。)晕……“他跟谁拍拖关我什么事呀,同学见见面不行呀?”多事。
“呵呵,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以前喜欢过他好不?”
“是啦,是啦,你什么都知道,先不跟你说,有空再找你。”
三点了,我给哲学打电话,我们在东方罗马茶座见面了。十年了,看看十年前情笃初开时喜欢的他,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从初中毕业到现在,十年没见了,在这十年里我们都经历了爱与被爱,他好像没怎么变,成熟了一点,留了点小胡子,很帅气,很喜欢他的衣着打扮。他说我变漂亮了,也成熟了有女人味了。呵呵。
座下来从以前聊到后来,再到未来,听着他带点幽默的谈话,心里美美的(不知道自己在美什么)。忽然又想到刚才叶子说过的话,问了问他。“你这次回来,见了同学没?”
“见了,都是以前几个好朋友,在外很少联系,也只能回来的时候见见。”
“哦,听说你跟又跟妍子在一起了?”
“啊?不是吧,你才回来就听说了,那天我爸也在问我。真是消息灵通啊。”
“那是,那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啦?”
“没有啦,只是见了一次面,座了座,聊聊天而以啦。”
“哦,是吗?”心里好像又在美了。
忽然手机响了,在长沙的一个死党也要回来了,赵赵(我们以前那个班的班花)晚上我们三个人一起吃了饭,然后,他说有点事,先走,说一会你们在哪玩,我再来。我说好,然后分开了。
赵赵问我了,“你怎么跟他在一起啊?”
“唉,同学嘛,好久没见了,聊聊天嘛。”
“呵呵……就这么简单?”
是啊,被她看出来了,“唉,我是有想法啊,但是不知道人家怎么想呀?”
“那你就跟他说嘛,问问他呀?”
“我怕,怕吓到他,到时连朋友都没得做。”
“唉,十年了,十年前你就错过了,十年后你还要犹豫?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我怕这样说出来太忽然了,也不知道怎么开口。算了,不说这些了,晚上去哪嗨批?”
晚上我们来到了一个酒巴,又碰见了几个同学,一起喝酒,大家都罐我,说难得见我,喝得我晕晕的了,忽然想到他,有点难受,叫上赵赵出来了,她又说了“看你这样子,你还是跟他说清楚吧”
“怎么说呀?开不了口” “把他叫出来再说嘛”
憧着一股酒劲发了条信息给他“你在哪,我喝多了。好晕”
“啊,你没事吧,我在一个朋友这里”
也不知道发了几条信息不记得了,反正他没出来,喝成这样也不敢回去,就跟赵赵去网吧醒酒,上了Q,他也在,说刚回来。“你没事吧?回家了吗?” “没有,在网吧。”
“怎么还不回去呢?” “喝成这样,不敢回去,又那么晚,怕”
“要我去接你吗?” “你真的愿意来吗?”
“你在哪?我去找你吧” 电话响了“晕哦,我从家里走出来好远了,都打不到的,我怕黑哦”
“不是吧?怕黑?不想来啊?”
“不是啦,真的啊,你等一会,马上就到”
挂了电话,一会你真的来了,我好高兴啊,我们一起又去吃了宵夜。还是没回去,跟赵赵去开了间房睡,你回去了。
我们睡了一会,赵赵的电话把我们吵醒了,是他的男人,把他叫走了,晕,真是做得出,就这样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自己去约会。
第二天中午起来去见了那两个没良心的人(赵和他的男人),赵赵又要我找他,她说如果他不喜欢你,三更半夜谁会出来接你呀?于是我又打电话给哲学,他在跟家里人打牌,没出来。后来晚上去玩,又打给他,他又说他有事。失望了……
这个年过的真快,初六了,晚上的车回深圳,因为初八要上班了。就这样走了……还是什么都没说出口。
回到深圳又开始了工作,有天晚上忽然发烧了,又咳嗽,好难受,又想到了他,给他发了信息,只可惜远水求不了近火。你的信息一直重复着说着好朋友、好朋友。我想大概是看出我的心思,在委婉的拒绝着我。
再一次的没开口说出……
第二天你还是发信息问我好点了没,无聊的我只有上QQ,看到了……你和妍子的照片,你们真的又在一起了……
他好残忍,又在她的心头割了一刀,记得第一次是在十年前,她喜欢上了他,那时的她对他的感情是多么的纯洁啊,但是他不接受;在这十年里,他们都有过爱和被爱,直到他们再次相遇,她忽然发现自己对他还是抱有希望,但是她还是慢了一步,或者说他还是没能给她机会……
为什么事实总比想像要快一步呢?十年前是这样,十年后还是这样,为什么?发现自己像一个被世界遗忘的人,为什么别人总是抢在我前面,为什么我的爱总是一份迟来的爱呢?真的不明白,我好像从来没有对的爱,我只有错爱了吗?我只是想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难道这样的要求也过份吗?那你告诉我应该怎么做啊,我要怎么做才是对的啊?
听着张靓颖的《这该死的爱》
每次别人无意提起有关于你的消息
我都会微笑的装作一点都不在意
耳朵背著我收集你所有的点点滴滴
现在你在哪里
Oh,Baby
那封没有寄出的信
直到现在还是锁在抽屉
无处可投递
电话总是形影不离
害怕如果每次当它响起
错过你声音
让未来到来
让过去过去
做到谈何容易
有一天老去
有一天离去
遗憾还是在心底
我可以绝口不提
所有和你的曾经
如果这是你想要的
我会尽力
后悔没有让你了解我……有多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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