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6点,头痛欲裂的醒来。
昨晚吃的必理痛和天麻胶囊已经有了抗药性,不管用了。伸手在床头柜里抓出别的止痛药,管它什么副作用胡乱吞了,又擦些白花油。发了短讯给领导请假,又重新躺下,等着结果。
如果以后内服外用都不管用了,我是不是该考虑在脑袋上钻个洞或是,换个脑袋?
我有着钢铁般的意志,也有着容易痉挛的三叉神经。
那些药片开始发挥作用,我的意识渐渐模糊,脑袋开始不受控制的闪过一些杂乱无章的片段,如小时看过的黑白电影片头。 最后在一个画面定格。静静的院子,暖暖的阳光,有盛开的向日葵和牵牛花,还有爬架的葡萄藤,在微风中摇摆。
这是哪里?我努力在混乱中搜索,很快放弃。但我肯定,这是我生活过和想要的生活。它让我安静。
在狠狠的对现在的生活厌恶了一把之后,我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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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停有短讯和来电,一次次把我无边的黑暗深渊拉出来。在此感谢还关心我死活的人们,愿你们一生平安。
睡不下去了,头重脚轻的起床。公司还有一摊子烂事等着我,革命的本钱没了革命的使命还是要完成地。
牙龈又出血。听说深圳血库O型血急缺,我这样很不仗义。我寻思着是否要再下第N次的决心去整治一下我那残缺而丑陋的蛀牙。
小心的化了妆,并格外了涂了点胭脂,对着镜子献一下媚,健康的没有破绽。我应该是柔弱的,可我要柔弱给谁看?
女友则持相对论,柔弱了,才有人爱。
我才不相信面青唇白的模样比笑魇如花更能招人喜欢。
搞不懂。
飘到公司,同事说,气色不错嘛。哦,回光反照,回光反照。我从后槽牙挤出一句。
领导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我,判断着我是真的生病了还是昨晚鬼混得太晚而起不了床。
我靠!
哪次我不是实在撑不下去的时候才请假的?不论是生病,还是鬼混。
真想在他面前倒地不起,或是干脆与世长辞,不知道算不算因公牺牲,就算是大概赔的钱不够我家老小过上个三五载的,个人买的意外险又刚过期,想想,还是作罢。
劳动人民的悲哀啊~~~~~~~
生活就像强奸,当无法反抗的时候就闭上眼好好享受吧---不知是哪一个傻X说的。
我的生活顶多也就是个未遂,所以,还是打起精神睁大眼睛看着领导的脸色作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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