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十一月听《夜曲》,反反复复。而今已是另一年的三月,有一段时间,很想为这首歌写点文字,却苦于忙碌的生活没能给我一个可以专心的环境。但是今天,当我蜷缩在这个城市灰暗夜色角落里敲打键盘的时候,喜欢上了所有在深夜里写文字的女子,那些略带忧伤而透明的文字轻易地就打动了我。我在想,是不是那些关于幸福的美丽词藻,都是近在眼前,远在天边。我听它们在唱歌,温暖的疼痛撕心裂肺地蔓延开来。
《夜曲》的前奏是没有什么花哨的,干干净净地就从演奏师的指尖泻了出来。声音干脆质朴,沉稳美丽,仿若故事里永无止境的等待。我们安然地坐下来听,心情很温柔。
等到前奏的最后一个音调只留余声,才蓦然发现前奏里那些无数多的装饰音,覆盖了整个过程。
一场单纯得苍白的爱情,从开始跳到结束,失却了过程。
我在电脑前,换了个姿势,准备聆听演奏师接下来的完美演奏。
“我用漂亮的押韵,形容被掠夺一空的爱情。”
主旋律的声音是安静下来的,沾染着莫大的落寞,流淌着从一开始就早已绝望的爱情。她和他。他和她。近的距离,远的爱情。每个人都无辜地走近这场爱情,然后黯然退出。
我看他们的微笑、哭泣、伤痕和脆弱都像灰尘般浮在水面上。小女生的勇敢与委屈,就是这么盛开在我身边。细微但真实的一切,看得心疼。眼泪掉下来之前,就用手抚过他们的名字。但是白和蓝,或是青又或是紫,都是一样美丽的颜色。
“我用凄美的字形,描绘那追悔莫及的爱情。”
音调蓦地就尖锐起来,带着凛冽的骄傲萦绕在我的耳边。倔强、叛逆、远离和回归,最后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心疼。这些残忍的名词都集中在这一段暗色的曲调里。我不知道演绎这些故事的孩子们怎么想,我只是觉得深切的难过。女孩。一个家。男孩。另一个家。也许他们始终在彼此的世界之外。
我揉了揉眼睛,酸涩的疼痛。
“为你弹奏肖邦的《夜曲》,纪念我死去的爱情。”
快到结尾的时候,声音美得让人欢喜。忧伤但不腻。可恶但不坏。
于是想起前天看到的小说——《雨在雨之后》。第一次的交锋是老师来寻找跷课的他。她如火的长发烧至他的心坎,他爱上了她,只用了一瞬间。她的每次出现都烟雨弥漫,如水般细腻,如火般热情。她是老师,他是学生,她已为人妻,他已死却不自知。她拒绝了他的爱。
于是嫉妒的怒火燃烧,他把黑猫抛入水中,放任自流。命运在这一刻闯入歧途,灾难接踵而至。仇恨是把双刃剑,他最重要的东西一次次失去。他醒悟,想弥补,想赎罪。他抱着“爱趣三”一次次逃出险境,他扯动针线绣着999只黑猫。但只差一针无法打上结,黑猫汹涌而出,一切徒劳。
男孩的梦想和老师的温柔,包括有些残忍都是在一起的。黑猫和“爱趣三”的缘,大概也就是这样子结下。帮她四年过一次生日。告诉她,她的爸爸是船长,等等。男孩总是细心的,这是他唯一的长处。所以他绣了很多猫咪给那个可爱的小女孩。
但其实他早就不在了。很早很早。她告诉他如此残忍的事实,他也没生她的气。她对他残忍了很就,从在医院里关上窗子的时候开始。但总算还是有个完美的结局,不是吗?轻笑着,掩了泪水。
命运就是这样,在你绝望时给予希望,在与希望近在咫尺时,告诉你,咫尺天涯。
“手在键盘敲很轻,我给的思念很小心,你埋葬的地方叫幽冥”
一群嗜血的蚂蚁 被腐肉所吸引
我面无表情 看孤独的风景
失去你 爱恨开始分明
失去你 还有什麼事好关心
当鸽子不再象徵和平
我终于被提醒
广场上喂食的是秃鹰
我用漂亮的押韵
形容被掠夺一空的爱情
啊 乌云开始遮蔽 夜色不干净
公园里 葬礼的回音 在漫天飞行
送你的 白色玫瑰
在纯黑的环境凋零
乌鸦在树枝上诡异的很安静
静静听 我黑色的大衣
想温暖你 日渐冰冷的回忆
走过的 走过的 生命
啊 四周弥漫雾气
我在空旷的墓地
老去后还爱你
为你弹奏萧邦的夜曲
纪念我死去的爱情
跟夜风一样的声音
心碎的很好听
手在键盘敲很轻
我给的思念很小心
你埋葬的地方叫幽冥
为你弹奏萧邦的夜曲
纪念我死去的爱情
而我为你隐姓埋名
在月光下弹琴
对你心跳的感应
还是如此温热亲近
怀念你那鲜红的唇印
那些断翅的蜻蜓 散落在这森林
而我的眼睛 没有丝毫同情
失去你 泪水混浊不清
失去你 我连笑容都有阴影
风在长满青苔的屋顶
嘲笑我的伤心
像一口没有水的枯井
我用凄美的字型
描绘后悔莫及的那爱情
为你弹奏萧邦的夜曲
纪念我死去的爱情
跟夜风一样的声音
心碎的很好听
手在键盘敲很轻
我给的思念很小心
你埋葬的地方叫幽冥
为你弹奏萧邦的夜曲
纪念我死去的爱情
而我为你隐姓埋名 在月光下弹琴
对你心跳的感应 还是如此温热亲近
怀念你那鲜红的唇印
一群嗜血的蚂蚁 被腐肉所吸引
我面无表情 看孤独的风景
失去你 爱恨开始分明
失去你 还有什麼事好关心
当鸽子不再象徵和平
我终于被提醒
广场上喂食的是秃鹰
我用漂亮的押韵
形容被掠夺一空的爱情
歌词吾爱
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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