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谨以此文献给我的母亲 想告诉他 妈妈你辛苦了 母亲节到来之记并以次文献给天下所有的母亲 想和妈妈说‘妈妈我爱你;
我叫嚣着说对母亲的不满,某些时候总抱怨母亲的罗嗦。这好像已经是习惯了,习惯了被母亲关心的话包裹在温暖里面,习惯了羡慕同学母亲的洒脱,习惯了在同学面前数落母亲的罗嗦,可是他们总告诉我那情感本应该是关怀备至。我嘴里依然不停地抱怨,不停地羡慕,如果我的母亲不那么爱管我就好啦!
母亲做什么事情都特别的细致,于是这种细致被我污蔑成为了罗嗦,好像是不必要的做与说。我抱怨每天早晨出门时候那几句永远不改的语调,“路上小心,注意安全。”再怎么说我也是个高中学生了,这对我似乎是没有必要的担心。我抱怨中午母亲发来的短信,“中午好好休息。”我不耐烦地回了,“好。”然后接着在篮球场上挥汗如雨。我抱怨每天晚自习前母亲的电话,“晚上好好吃饭,多吃些,才有精力上课。”我敷衍着挂了电话,买了瓶可口可乐。我抱怨每晚回家放下书包,母亲习惯的问长问短,抱怨所有的所有,关于母亲的所有。
母亲总比我预想的要精力旺盛得多,我甚至怀疑她工作的时候是否是专心致志的。每天都是那几句台词,我的耳朵茧子都出来了。我十分恼火地捂住耳朵,她还是喋喋不休,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我于是总在忍耐达到极限的时候扔下句话,“我知道了,说这么多烦不烦。”然后我摔门进了屋,躺在床上或者依靠在书桌上看书。
我学习的时候外面总是安静的,哪怕是别家再正常不过的电视声音。母亲不是不看电视,只是在我学习的时候会刻意把声音调到只能用眼看字幕的程度或者她根本就不看电视,拿着本报刊倚靠着昏黄的灯光,斜斜地读。
每次出屋总见她隐约入睡。我小心地倒了水,恐怕吵醒了她继续纠缠我。每次倒水的时候她总熹微着眼,“渴了?”“不渴。”我肯定地说,然后大口地喝水,然后又满满地倒满整个杯子,我害怕下次出屋倒水的时候会再与她交锋。
母亲总习惯了小心地推开我屋子的门,蹑手蹑脚地缓移过来。然后停在我的身后,我大约是知道的。光线稍微有些暗,我便转过身,面对我的是张关切的脸,手里端着清烟腾腾的热茶。她递到我的手里,嘱咐几句,“趁热喝,别烫着。”这好像是矛盾的,但矛盾纠缠在了一起就融化成为了温暖。暖暖的感觉,于是我目送她的背影被门所掩盖,缓缓的门被关上了。外面还是很安静,听不到脚步声音。
母亲总放心不下我,还是坚持则陪我读夜。午夜而息,四周寂静得发丝落下都会让人在意。母亲看起来是沉沉地睡着了,倒在沙发上。我开了那盏昏黄的灯,灯光叠在她的脸上,皱纹已经写满了轮廓,母亲的轮廓已经苍老。每次灯光亮起的时候,她总是突然惊醒,张望着我,微笑着,“好了。”“恩。”“那睡觉吧,早些休息,明天早上我再叫你。”我磨蹭地盖上被子,母亲跟进屋,重复地理了理被子,“晚安。”黑了的夜晚,不明亮却清晰地勾勒着爱的痕迹。
好像已经是深夜了,我转过头望见母亲躺在床上睡了。我小心地收拾最后几行文字,小心的不要惊醒她。盘算着几日后的母亲节,还是写些简单的话,“妈妈,辛苦了,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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