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屋,多好听的名字。一个曾经让我有许多幻想的地方,每当给她们发出一封信,留下一句话,我就总忍不住去把结果想象得完美而风情。失败了许多次,但却始终乐此不彼,还有青春,就仍有希望,那时我26岁半。
一年半以后,在虚拟的爱屋徜徉了一遍又一遍,在现实的爱屋中主持了许多届鹏城约会,才知道了梦想和现实的差距,我开始觉得人很疲乏,问问自已:傻不傻,这样做会有希望吗?于是,我放弃了寻觅,把时间重新花到了篮球场上、游泳馆中、电影院里。离开了这间让我有过梦想的地方。那年,我才28岁。
不久,整整一年半,我被公司送到了上海学习,重新回到大学校园的感觉让我再没想过自己已经离而立越来越近,校园的青春气息滋养了我有些落寞的心绪,让我尽情的挥洒:周末骑着自行车行走在上海与苏杭的大街小巷,课后在复旦旁边的“夏朵”咖啡馆二楼让自己静静的看书,寒假里远上漠河北极村,偷渡到俄罗斯对岸只为了摘一根树枝。我又偷偷地回到了23岁的青春。
但时不时,钱夹里那张身份证却会忠实的提醒我,我已经29岁。
随后是一场疾病的折磨,几个月的住院后,我硬撑着完成了学业,回到了深圳,重新开始了新的工作与生活。在父母焦虑的目光里,在那些被风吹动着的白发间,我真切的感受到了自己——将是三十岁,应该而立,绝不是应该再让他们担心的年龄。在那一段可笑而可怜的时间里,我动起了通过介绍解决终身问题的脑筋。而无疑,结果是有趣而可悲。
于是,我又在回味与叹息里回到了爱屋,这年,我将三十岁,或许吧这才是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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