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妞今天给我电话了 诶 我说你现在都干吗那啊 那么久也没见你露一脸
没干吗 还不那样瞎过吗 一无所有 一片空白 一心两用 一劳永逸 哈哈哈哈哈哈
得了吧你 有男人养呢吧 小样的 就会跟我装
没有 我啥时候欺瞒过你啊 要有情况早就满天下张罗了 哪还等你问~~~~~~你最近干吗呢
和猩猩哥分手了 换了个地方唱歌 钱多了一番 勉强租了个好点的房子 两居室的 要不
你搬来和我住 反正都光棍
你可别~我领教过 你那络绎不绝的‘朋友们’比谁不能折腾我的耳朵啊 我还一纯洁的小处女呢~
去死吧你 小样 给脸还不要脸了 就知道你丫天天喊寂寞 还不知道瞒天过海都干点啥勾当呢
行了 认识又不是一两天 我啥德行你还不知道么
是呀 莲之出淤泥而不染啊 你还当你真是天山童老啊 梳两小辨到处忽悠别人你十八岁 再过两年皱纹多得粉都搽不上脸了才急 可别怪姐姐我没提醒过你
恩 其实 唉 也没什么可说的 啥都说不上 所以~~~
你自各看着办 别老想着十全十美 找个差不多的就成了
这么简单 你跟猩猩那么些年了 怎么还掰了呢 还好意思诲人不倦
沉默.......可是我想得开啊 玩得起啊 你能吗?
我忽然想起两年前的一天 老妞让我陪着去医院堕胎 医生说她的子宫炎症太厉害了今后很可能不能生育 老妞点上一支烟 表情很淡 笑着说这下更好了 以后连避孕都免了 爽
这人和人终归是不一样的罢 有的人总是情绪来得急也去得快象老妞 而我 总是拖拖拉拉犹犹郁郁的然后宁死不撒手 所以老妞还是比我容易快乐
但是王菲说的一句话很经典 男人都一样花心 找个丑的被甩 找个帅的也是被摔 那倒不如找个帅的
想想似乎有些偏激 但是却并没有错 欲望是人与生俱来的本能 审美疲劳也是人性中的弱点
就象鼻子在很多香水瓶上流连 最后竟失去了辨别味觉的能力
什么叫专情呢 好比一个男人确定照顾一个女人一辈子的生活无论天灾人祸地动山摇
但是他还得偶尔出去招蜂引蝶以证明他永垂不朽的男性魅力 这是无法避免又可悲可叹的
女人为什么不可以? 其实女人也是可以的
只是太多女人总是在小鸟依人似的陶醉里忘记了自己原本是有翅膀的 而且能够飞得很高很远
力量的强弱决定了爱情的主动和被动 生活的主动和被动
男人和女人天生是敌人和亲人 在征服和被征服中消磨着岁月 直到生命中止沧海桑田
我是想找个一辈子的敌人和亲人的 哈哈哈 这样或许会让我这样无聊又臭屁的人热血沸腾激情永驻
听说杜拉斯的大半人生是在孤独中不断的对着空墙反思人生 因此有了很多经典
优秀的人大多数是孤独的 哈哈哈哈哈 我是在说自己是个优秀的人么? 真是无耻者无畏啊
但是我还是鄙视和那种恶俗得让人无言以对又自以为是的人靠近 哪怕是他一声咳嗽
我是一个没有什么特殊本领的女人 但是有选择保持沉默的权利
女人分两种 在生理运动的同时心理静止 或者生理静止的同时心理运动
前一种是热闹的 后者是寂寞的 但本质上并没有什么不同 她们总是不懂满足并且随时如惊弓之鸟岌岌可危
我有时后觉得自己总在喋喋不休地对自己抒情显得有些滥俗 可是干吗又泪水滔滔不绝象个无休无止的瀑布 所有的故事说来说去都差不多 无非是错位的回忆和思索
明白了这些 人要选择一个适合自己的生活就比之前明确得多也平和得多
我们无法改变自己更无法改变别人 妄想改变别人的同时倒不如多花些力气培养自己有所为有所不为的能力呵呵
很久没有抽烟了 甚至滴酒不沾 我都忘记了自己曾经是个很能来事的小妞了
和很多女孩聊天 发现人原来真的是很贫乏的 不会唱歌跳舞女红不会做家务不看书写字更没有上进心 更无奈的是秉传上一代不怎么优良的遗传基因 长得歪瓜劣枣却不自知 但是
她们很快乐 只有这点 是我无比羡慕又无法得到的
这让我想起很多人对郭敬明说假如他不高兴除非雷峰塔倒西湖水干 但是他仍然向满天下的人说
我 不 快 乐
老妞问我 亲爱的女人同志 你到底想要什么?想那么多你累么?我看到你觉得你的笑容象天上的月亮那么忧伤
是啊 我那么渺小 其实我想要的无非是所有的夜晚都星空璀璨人间温情生活单纯恬淡而满足
可是这小小的愿望 竟然还是那么难 那么支离破碎 那么颠沛流离 那么......
打住吧你 再说我就要以为你他妈地生活在十八层地狱的水深火热里无以自拔了 整一吹牛掰
是啊 可是你不还可怜我呢么 我就一恨天恨地的小人和女人 难怪没人养我
抄 我信了你了 小样的 跟你一快说话我得到了思想前所未有的洗涤和省悟 我崩溃了 算你狠~
嘟---嘟----嘟------对方电话传来盲音 我前所未有地感到自己象个超大能量的垃圾贮存机
能够无时无刻地向所有相干和不相干的人传输废品和垃圾
屋外的世界无论是狂欢还是寂静 总之等待我的是失眠
唠叨 浮躁 失眠 神经时而过度紧张时而全面瘫痪 ————更年期综合症
我再也不怕回到家我妈烦我了 因为我比她病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