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革时,共和国一些战功赫赫的将帅被不好好读书的红卫兵打翻在地,踏上一脚的丑剧,仿佛又在深圳冠冕堂皇地上演了。
近年到处所看所听的好象都是对深圳的口诛笔伐,恨不得把深圳批倒批臭批烂批成一具木乃伊进而展览,然后得意地说道:你看我没说错吧。
我不知道中国如深圳般成功的一夜城是不是多如牛毛?
我不知道深圳连续十几年出口创汇全国第一是不是假的?
我不知道深圳本土培养出来的李云迪是不是一个钢琴骗子?
我不知道教科文组织把深圳评为“国际花园城市”,是不是瞎了眼?
……
那么为什么总有人说深圳这不好那不好呢?
深圳究竟哪里不好了?或者说别的城市哪里都好过深圳了?
诚然,深圳的发展速度、受关注程度、吸引程度也许较之以前下降了些。
但恰恰因此说明,深圳大体完成了粗放式的土木工程的基础建设,深圳已经成功地证明了自己,它足以让中央放心去开发别的地方了,它也度过了长个子的青春期,开始走向成熟了。
细想之下,也难怪,对深圳指责最多的就是最不务实的一些文艺分子。
文艺分子们一边躲在务实者建成的漂亮的咖啡馆里品着咖啡,一边对深圳挑三拣四。
其中说的最多的是深圳没有爱情。
深圳真的没有爱情吗?
什么叫爱情?你能准确定义吗?
不能准确定义,就妄说深圳没爱情?
深圳小渔村时也许缺食物缺爱情,大都市后,从来没有缺过食物、爱情,而是太多、太滥了。
深圳的人都薄情寡义吗?
不是,是太自作多情了。网上一勾就去上床造爱;边远如贵州一呼唤,支边扶贫的志愿者就排队去了。
深圳人真是太善良太多情了。
深圳人的善良多情,还体现于对婚姻本身的忠贞。
在全国大中城市来说,深圳的离婚率是出奇地低。
之所以如此,一,离婚成本过高;二,忙经济建设,懒得离;三,彼此对过失的一方都能理解、宽容。
男女的平等程度,深圳真是堪称典范。
听说过上海女人的贪财势利;听说过北京女人的小资大交易;听说过重庆女人的火辣霸道欺压男人。
你听说过深圳女人什么?
男的说:是寂寞,正中下怀啊;女的说:是自由,春风得意啊。
秋雨梧桐是寂寞;断线风筝是自由。
深圳的女人真的是很好很不容易了。
所以,指责谩骂深圳的女人很少。
女人太少或是太多的男人就喜欢指桑骂槐说深圳这多那少了,其实,那是他没有刚好的女人。
要知道深圳既是特区,更是边疆啊!
当各条战线上的人挥汗如土地为深圳添金加银时,一些人就闭上你的臭嘴!别再说三道四,指手画脚了吧!
如果你觉得深圳不把你当人看,那必是你把自己当鬼当神看,不是看高就是看低,反正就是不肯不愿把自己当人看。
问我和深圳的关系或是深圳对我有多好?
我想只是因为某种机缘,我来到深圳而不是别的城市打工、生活罢了。
深圳于我,既非天堂,也非地狱,而是喜怒哀乐都有的人间,就象别的城市一样。
正因是人间,才明白、才理解发生在深圳的种种人间事。
很欣赏太平洋里某岛上居民海阔天空的‘三不’心灵:不抱怨,不愤怒,不慌张。
所以,如果有人实在忍受不了深圳的美丽、动感、上进,那也不必去抱怨,只消一句:深圳,再见!
其实,不但是她本人就是周围的人也不知道,究竟是从哪一天哪一年起,她开始畸起来了。
好比癌症晚期患者,那癌变的过程无从考究,只知要治愈结果,真是难啊——困难的难。
畸女学生时代也就是拿书包去学校看看老师看看同伴的时代——学习成绩要不出奇地好要不出奇地糟。无论哪样她都有一套接一套坚强如秦代长城的理由。这些理由在事实的大炮面前却是不堪一击,但这并不影响畸女的成长,就象饥寒总是饥寒不到体内的肿瘤一样。
到了年龄或是自认为到了,比如十二岁或是二十八岁,畸女也开始恋爱了。
畸女和人约会,如果别人迟到了几分钟,她就不分青白皂红劈头盖脸地批评对方,“这是以小见大啊!”要不就转身而去,也不管别人气喘吁吁从城东跑到城西;
如果别人早到了,自己迟到了,她也埋怨:“你白痴啊,没时间观念,以后和你在一起,怕是没好日子过了。”
倘若有一天,鬼掐神拧地她居然喜欢上了一个男人,那么这个男人迟到了几十分钟,甚至几个小时几个月几年,她都会踮着脚尖张望着想着:可能是太忙了,忙就好啊说明他是个大能人。要是对方最终没来,甚至一个道歉的电话也没有,她就象等待转正的小妾一样想着:他这是在考验我呢。
如果考验没有尽头。她失去了耐心就会从一张或多张床上跳来跳去,然后她就愤愤地恨道:男人?什么东西嘛!没一个好的!
从此对男人没兴趣,除了性趣和钱趣。
开始努力工作了,在写字楼,在床上。
但人象是吃了没响的炸弹,只等一言片语,她就爆炸了。
炸得自己面目狰狞,凶神恶煞似的,愈来越看不惯这个世界。
有一日,看见人家生了小孩正高兴着,她走过去瞧了一眼,“迟早会死的!”
人家和她一吵,正中下怀,她开始舌吐莲花地运用她那吓文盲的知识古今中外纵论一番,最后总结道:“总之,这是自然规律啊,迟早会死的!你敢说我说错了吗?”
一看,小孩一时半会没死,周围大人倒是晕死过去一大片。
畸女也喜欢看书,如此,方能她母亲地骂人;还会写书,如此,方能斜着比目鱼眼似的问别人,“你出过书没?”得意洋洋之情象是娶了她爹。
如果有人也出书了,她就说三道四,如果众口烁金说她写的不如别人,她就眼一翻,瞪着死鱼眼,“难道我的书不比他们的更厚!”是的,脸皮也厚多了。幸亏护士打针不打脸,要不然,护士们先考两年钻井技术!
熟人圈里算是混不下去了,哪怕是瞎混。
那就取个极动听或是极恶心的名字上网吧。人家上网就是看新闻查资料发贴子读贴子。她上网就去网人,网住一个就象老鸨拖男人一样拖上岸,然后就用脚去踩人家的脖子,踩得别人死鸭子一样嘎嘎叫,她就乐了。
好比疯狗见了被它咬了患了狂犬病的人,“谁说你是人?和我一样啊,畜生嘛!”
现实与网络上都不招人喜欢。她忽地对动物大感兴趣。她养的狗也要与大部分女人养的不一样,是大狼狗,当然是公的。
与大狼狗在一起,她就有一种安全感,好比卵子碰到精子就有一种归属感。
关于她与大狼狗交配的事,她高人一等地想着:这才是对动物充满真实的爱护啊!哪象其他的人——太虚太伪了啊!
如此一想,不但不觉得不妥,反而觉得很崇高,只恨此等舍身成仁之事新闻联播没有广而告之。那台长真不是人啊。
唉,其实这畸女也怪可怜的。虽父母兄弟姐妹都有,但就是没人疼没人爱,象孤儿一样活着,想必可怜之人大体都有可恨之处吧。可更恨的是她自己不知道自己可恨,还以为自己蛮可爱的呢。
这个世上的男人啊算是都瞎了眼了,“娶妻怎么不娶我?”
钻石之心:之二,因为之一,提前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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