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去超市买东西,我无聊地挑选着五花八门各式各样的食品,又一直晕忽忽走着,坐在公车上,拎东西的塑料袋子坏了,公车一再停下,上来好多不知所谓的人,陌生的体味,香水味道,刺激的我想吐,然后我拎着那个袋子下车,把它的上端攒在手里,埋着头,心事重重地往前走。其实我什么也没想。
到家就盖着厚被子躺了两个小时,脸和手都睡得很烫,脚却一直冰凉,喉咙里也像有只手在扯着,虽没睡着,精神好歹是好一点了
在电脑上看讲义,看累了,嘴巴谗起来,随手抓了碗橱里的大枣吃,感到味道不对了。就把剩下的一大包扔到垃圾桶里了,最近喜欢扔东西,随时看见什么,觉着没用处不喜欢了,捡起来就甩到垃圾桶
以前是剪东西,剪衣服,大部分是牛仔裤,也在白衣白裙上用浓墨画画,就想给他们换个样子,结果弄完后也就几乎废了。还自个剪头发,拿本杂志比划着剪,
理发店的人老不给我剪我想要得样子,他们一个个都跟我说,不适合你呀,你怎么怎么才好看呢,我总是温顺地答应他们,结果每次都出奇的难堪。
再后来我明白了,其实他们只不会剪那些好看的头发,他们剪来剪去就那几个样式,傻里吧唧。去看一个朋友的母亲,我们去吃饭,她张罗着给我夹菜,一起往回走,走到半路,看到卖水果的小贩,停下来,买了橘子和梨,非要给我带走,我明白她其实只是非常想念女儿。而我又是十岁就失去母亲的人。。回去打开冰箱还有没吃水果,有深紫色葡萄,带斑点的绿色梨子,冻疮一般红的苹果,都美艳得像有毒的事物
饭后,用新买的热水壶泡红茶,揭开盖子倒,拿那个画黑羊的白瓷杯,怎么倒,也好像装不满,之后,茶包被倒出来,扑通掉进那只白瓷杯,在红褐色液体中悬浮,我低眉顺眼地看着它,我双手捧着它,我分开嘴唇从白瓷杯边缘啜吸。
然后我在wq屋看了一个无聊的片,中间很想站起来走出去,最终没有。一直找靠背的地方,最后小心地靠在她的写字台上。
7点45,剧终,走出房间关了门在自己屋看书,她们开始聊天,一直聊到11点以后,我戴着耳机听摇滚乐,我听不见她们讲什么,我不过也看不进书
凌晨时候,做个梦,我和一个高个帅哥,还有个美艳女人,他们一直交谈,说的都是我不知道的东西,我插不上嘴,我觉得自己很无知低俗,我悚然,坐车,走了好远,想去一个自己也找不到的地方
然后我醒来,嗓子干热,蹲在衣柜前发呆,我想,我该买衣服了,然后扯出一件深蓝T恤,其间,我一直在想几件我要记住的事,给空空寄碟,请某人吃饭,流星快过生日了,zz要几节充电电池。我最后,还是会忘记,我想。
早上,wq走进来,她把我的暖气关小,她对我说话,我正塞着耳塞听音乐,我说我听不见,什么话都不想说,然后她走开了,我站起来,把暖气依旧开到最大,关上门
然后坐下来,我体温太低了,大部分时间我都手脚冰凉。现在,我只想把暖气开到最大,关上门,哪里也不去,我甚至不喝水,不想出去上厕所,让身体里血在混暖的空气里汩汩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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