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知道网恋是有罪的,而在这之前,我总是在试图寻觅属于自己的网恋。在去北京的火车上,一路和坐在一起的几位陌生的朋友聊着,他说,你去看一篇文章吧,是我一位朋友写的,到网上搜搜。很多次上网都忘记了这件事情,直到刚才,我才找到了那篇文章,一位高人,一位网恋的高人。
我不敢确定我自己是网恋了。但是我离开北京的时候,我留下的理由是我要回深圳,那边有一个我放不下的女人。而当我在北京西站里徘徊的时候,我不禁自己在心里梳理着,寻找那个在我谎言里的女人是谁。我好象没有爱过,我的爱情在多少年前就已经阳痿了。而在最近的一段时光里,时常能陪我交流的只有记忆和鱼儿,而我不知道,我是为谁而回来。
临走的时候把手机给了老爸,等到快到深圳的时候,我很想发个信息告诉深圳的朋友们,我回来了。我买的票是站票,那次火车很挤,象我一样站着的人有很多。车到安徽的时候下了很多人,于是我有了个位置,而在我身边的过道上,躺着一个很是憔悴的男人,我曾经很多次试图和他说话,但是他都没有理我。几十个小时的旅程,没有人聊天是件很郁闷的事情。抽烟的时候 ,坐我对面的兄弟告诉我,那个男人去北京见网友的,连件行李都没剩下,被人骗了。我突然有了些同病的感觉,至少我也被放过鸽子的。
到深圳的时候,我找不到了方向,我不知道该往哪个出口出去,而在我徘徊的时候,我在人群里发现了那位憔悴的男子,在他的身边,有个女人,在为他哭泣,他的脸那么冷漠,看起来比我还要冷。车应该是6点到站的,晚点到7点半,出了站往左边走,这个方向是随意的,因为我不知道哪边是我的方向。在公用电话亭给鱼儿打了个电话,我说,我回来了。我知道,回沙井我要路过东门,我想想去看看她。她的声音很小:回来了?那快回去休息吧。而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谁啊?”她突然挂断了电话。
天正下着雨,虽然包里有伞,但是我没有拿出来撑,我想让自己清醒清醒。回到公司,安顿好一切,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问同事借了部手机,发信息给记忆。记忆和我聊了不久,但是,却不知道为什么,很多时候,总有种想要把她拥在怀里的冲动,我敢保证,这种感觉,不是想要发泄,更不是想要一夜情。或者,只是在寂寞里寻找到的一根木头罢。
我一直坚信自己是个贱人,在网上遇到燕子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向她打听鱼儿的消息。她说:你相信网恋吗?我说:相信。她说:那你是个SB。
老板递过来一根中华,那是我特喜欢的烟,并不是因为它的味道怎么样,而是因为我没有钱买那么贵的烟。我说,谢谢,我戒了。我真的戒烟了,还顺便戒掉了另外一个爱好,当然,估计是男人都知道那是什么。同事里有个小孩子,说他小是因为他的思维还很简单,他问:杜哥,干嘛戒烟啊?是不是找到女朋友了。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以至于吓得他低着头不敢再说话。老板笑了笑说:师傅,要不,我们把小李介绍给你吧。小李装着处说,别乱说嘛。我差点没恶心到吐出来,有句话差点没直接说出口,自己去照照镜子嘛。
阿紫说,市长,我要过来了。阿紫也是我的网友,去年的暑假,她从老家来深圳找工作的时候被人上了,以至于后来我说了句让人笑话很久的话:我在深圳6年还是处男,你到深圳没一个星期就把贞操留下了。虽然我连高中都没上过,我还是觉得这个高中的女教师头脑有些问题,而在好长的一段时间里,我也想,俺也上了你然后甩掉,而这种想法总因为我自己的自责而放弃。而突然有一天,她发信息给我说:市长,我要来了,我要做你的情人。这个时候,我开始不知所措。
我拒绝了她,我说,你来吧,我不会来接站的。她拼命的打我的电话,我没有接。我突然想起李寻欢的一句台词:李寻欢,你又伤了一个女人的心。
终于又一次见到了鱼儿,我们还是那样寒暄着,视频着,在深圳这个城市里,我想,我能理解一个女人电话里的男声,这个城市~
鱼儿更漂亮了,真的。你有男朋友了?我问。她摇摇头,有你对我这么好,我还能找别人吗?那次叫你过来见见面你都不。她嘟起小嘴,很是性感。就在这时,我看到一个男人走进了画面,他赤着上身,穿着条短裤,从卧室里出来,我关掉视频,感觉心里凉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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